Russell Crowe
拉塞尔·克劳
好莱坞奶油小生横行的时代因他终结。他是新的雄性图腾。无论是激情跋扈还是深沉内敛,他都得心应手。当角斗士终于倒下古罗马斗兽场天旋地转时……我落泪了。美国电影中的英雄从此又有了立体的个性与灵魂。再说一说他的私生活——其精彩程度不比他的电影逊色。地球人都知道,他喜欢泡妞,而且不泡则已一泡惊人。尼可基曼,梅格瑞恩,她们跟你什么关系?狗仔队穷追不舍地麻烦他,他只好摆个甫士,回答道,是的,我有吃。好在生活中的放浪形骸都掩盖不住他的表演才华。公元二○○年,美国人把历届奥斯卡影帝中的“最伟大演员”奖送给了他。
Mena Suvari
曼娜·苏瓦丽
这是一个喜欢睡在花丛中的女孩,她的梦里也飘着玫瑰花香,她梦见一个中世纪的勇敢骑士,骑着高大的白马,骄傲地来到花园里。嫁给我吧,女孩!骑士在召唤,我会把你捧红!你将成为《美国丽人》!于是梦就醒了,她便去了,然后红了,接着嫁了。不知道她是否获得了幸福,我们只见她依然徘徊在花园里,希望能在玫瑰花香中再度迷失。
Jennifer Connelly
詹妮弗·康纳莉
她有一个六岁大的儿子。她最近和一个并非孩子他爹的男人结婚了。这些,公众都是事后才知道的,她不需要披露自己的隐私来刻意炒作,她与那个同名同龄的詹妮弗截然不同,她是耶鲁和斯坦福的双料才女,她不需要任何男人的雕琢,她的世界她做主,她就像一颗原本就璀璨耀眼的钻石,而丰富的生活为她镀上一层诱人光泽。是的宝贝,我们早该明白,你绝非池中之物——你十四岁时的那场舞蹈己透露了一个信息——这世界原本就是你的舞台。
Martin Sheen
马丁·辛
总觉得他最合适的角色还是那种居家男人——系着围裙,手拿锅铲,笑容可掬。可他年轻时,也曾在热带丛林中探险,曾被防暴警察乱枪扫射,曾感染恶性病毒九死一生,曾乘坐高速快车直趋断桥……这一切,都有胶片为证。但是他老了。他的生活变得极有规律,且彬彬有礼温厚待人。他养了一个名字叫做查理的好儿子,他并不介意公开他的教育之道,那就是“不要对年轻人横加指责,他们现在的倒行逆施仅仅是个过程,你看我的今天,那就是这些年轻人的明天。”
嗯,多么明白事理的老头啊!善哉,善哉。
Johnny Depp
约翰尼·德普
在他身上有一种迷幻的、勾魂慑魄的、颓废的性感。他吸毒,他酷爱暴力,他性情狂躁,那些出言不逊的记者常被他饱以老拳。他将自己的个性带进电影,并得到蒂姆·伯顿的青睐,于是银幕上的彩色变成黑白,白天变成夜晚,淑女变成荡妇,好汉变成无赖。我要颠覆!他怒吼,然后摧毁道德建筑。时至今日……那个暴躁的约翰尼·德普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个住法国乡间衣着朴素表情温和每天都拎着熏肉回家的模范丈夫,有时候他会极目远眺,嘴巴里喃喃地念叨着一个女人的名字,薇诺娜·赖德。为了不该忘却的记忆,他用刀将这个名字刺在自己的身上。
Gary Oldman
加里·奥德曼
一位英国人,一个对绅士风度嗤之以鼻的英国演员,一位不愿与他的同乡为伍、视学院派表演为敝履的性格巨星。他有天生的不可思议的角色驾驭能力,仿佛毫无策略,却又能让灵魂的悸动在近乎潜意识的游走中作一次酣畅淋漓的历险。那是一种剃刀边缘式的表演,危险近在咫尺,却又被他狡兔般地化险为夷。怎么说呢?他的戏就像一滩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洒在雪地上,令我们醒目提神的不光是那一抹鲜艳的颜色,还有那刺鼻的味道和那忽冷忽热的气息。他时常处于紧张状况,并乐于激变。他是罪恶的化身,以杀戳和饮血为荣。同时,按他自己的话说,又有些小丑式的粗鲁。他在光影之间扭转之时,始终不忘记要对自身进行一次讨伐。
Harrison Ford
哈里森·福特
在他那张脸上,孩子看见了老父,女人看见了丈夫,而男人们干脆地认为那就是自己。票房就是这样诞生的。我们既不能说哈里森·福特曾经是一位偶像,也不能说他一直都是所谓的演技派,我们接受福特的角色,就像在接受一个人在没完没了地重复同一个人。那张木头般的沧桑老脸略显歪曲,很熟悉的惊恐和愤怒——即便你闭上眼睛也能看得见——但福特的秘诀就是这样——简单,真实。